俄罗斯重病时的一剂良药丨航母名人坊

来源: 旅游天津 | 时间:2016-11-15








他在文学和哲学领域上都闪闪发光

他的作品是俄国现代主义的重要里程碑

认定“宗教是民族血肉相连的一部分”

他的创作是琢磨其新宗教意识的利刃砺石





他就是梅列日科夫斯基



德米特里·谢尔盖耶维奇·梅列日科夫斯基,是俄国19世纪末20世纪初最有影响的作家、诗人、剧作家、宗教哲学家、文学评论家之一。20世纪初,他和妻子吉皮乌斯组织宗教哲学研究会,并主编《新路》杂志。他的三部曲《基督和反基督》使历史小说在俄国得到复活,显示出作者渊博的学识,并表达了他的历史和神学观点。同样取材于俄国历史的作品包括历史剧《保罗一世、长篇小说《亚历山大一世》和《十二月十四日》。他在写小说和文艺评论时,喜欢使用对比法,例如《托尔斯泰与杜思妥也夫斯基》、《果戈里与魔鬼》。十月革命前反对沙皇政府,这从《沙皇与革命》一书可以看出。他欢迎二月革命,但反对布尔什维克当政。1920年迁居巴黎后,出版两部历史小说和拿破仑、圣奥古斯丁、圣保罗、圣方济、圣女贞德、但丁等人的传记。晚年视墨索里尼希特勒为反共领袖。






梅列日科夫斯基1865年8月14日出生于彼得堡,父亲是一个宫廷二等文官,祖上是乌克兰贵族。13岁开始写诗,1881年首次发表作品。1884-1889年,他先后就读于莫斯科大学、彼得堡大学哲学语文系,1888年在彼得堡大学通过硕士论文答辩。同年在高加索与18岁的吉皮乌斯相识,次年他们在梯弗里斯成婚。1888年出版第一本诗集《诗作(1883-87)》,1892年出版《象征集》,1893年刊印小册子《论当代俄国文学衰落的原因及其新流派》,为俄国象征主义奠定了理论基础。给他带来声誉的是文学评论集《永远的同路人:世界文学中的肖像》。与此同时,梅列日科夫斯基从事翻译,及《基督与反基督》三部曲的创作,并出版了文学研究论著《托尔斯泰陀思妥耶夫斯基》。1906-1914主要居住在巴黎,其间出版第二部三部曲。死后葬在巴黎近郊。








 

俄国知识分子从来就不是躲进小楼的学究,多半也不是象牙塔内 的艺术家,他们颇具“经世”作风,“实践的世界观”使他们将其学术研究和精神探索与俄国人民的道德形象和历史性任务相结合。呕心沥血的苦思冥想,其实既是他们要在某种程度上改造世界,造福人民的路径,又是他们对自己在历史俄国人民面前地位的肯定,“俄国知识分子的力量不在智力,而在心灵和良心”,他们思想活动和艺术创作的大旨是要解惑传道,帮助人民担当建设未来社会的历史性任务,充当时代向导。身处世纪之交、新旧夹缝的梅列日科夫斯基,作为典型的俄国现代知识分子,对现代文明社会里人类内在和谐的失落、精神性灵的漂泊无形自然感同身受。1902年他倡建“彼得堡宗教-哲学协会”,祭起晶光崭亮的“新宗教意识”,与俗世教会和危机社会抗衡。写于1905、1910年的两部宗教-哲学随笔《未来的小人》和《重病的俄罗斯》,便是针对俄国形形色色的宗教论争,从俄国历史和社会现实角度阐发的反思和廓清。












在梅列日科夫斯基那里,《未来的小人》和《重病的俄罗斯》,使得他的新宗教意识得到了进一步的凝练和升华。身为具有“高度的社会责任感,要以人民的身份为人民说话”的俄国现代知识分子的典型代表,他亦清楚自身处境的绝望。他知道俄国知识分子总是处于两种愤怒之中:来自上面的、专制政体的愤怒和来自下面的、不理解的盲目的民间自发势力。而习惯于潜心静观的梅氏的超前哲学意识,总是在他人意识的界限之外,于社会生活中见人所不见,感人所未感,使他无论在挨骂、不受欢迎的俄国,还是在大受称赞和欢迎的西方都遭到不被理解的厄运。而他于本世纪初为“重病的俄罗斯”抓的究竟是一副济世救人的良药,抑或只是一帖安抚自我的清凉剂,笔者就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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